一代们更多的修炼时间和空间。

吕明摆了摆手：“我不是要为难你们，这几年来大家都不容易，我知道你们每年的预算都不够用，但我今天过来找你，就是希望你们跟我实话实说，继续吧。”

但是二十年后、三十年后、甚至五十年后，等天地大变后出生的那一代代新血成长起来，奋数世之积累，未来夏国一定可以拥有和镜世界诸强抗衡的资本。

伴随着海水日复一日的冲击和侵蚀，水滴最终将会彻底融于海水之中，赵婉兮也将失去人类的种种情感，逐渐变成一种极度理智的机械化存在。

“但可惜的是，就连这个最后的机会……如今这个世界也没有了。”

“这一年里，没有肉身的她对能力的应用却是一路突飞猛进，逐渐掌握了直接以脑波连接无线网络的能力，甚至能通过网络确定目标的物理位置，并施展诅咒。”

没有任何的回应。

文件的封面写着心理健康测评报告，下方则写着测试人的姓名——赵婉兮。

伴随着吕明的提问，眼前的安全主管无奈叹道：“天地大变后的第一年里，自从林星失踪以来，失去了肉身，化为元神状态的她便越发刻苦的开发自己的能力。”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所做的选择，源自于我自己的个性和想法，就算让我再选一次，我也宁愿如此痛苦地清醒着，也不想要凡人般无知的快乐。”

“自从她创造出了自己的第三传承以后，她对于网络的控制便超出了任何专家任何部门。”

吕明闻言，心中却是微微一动：“莫非赵婉兮的变化，并非像是报告里的判断，源自于大数据冲击下的人格崩溃，逐渐无情化机械化，而是太多现实的冲击，让她的人格难以承受？”

“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在这种情况下，夏国想要追上新国，几乎没有可能。”

“这是大光明佛在月球上发现的林星尸体。”

吕明张口问道。

吕明问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弱者败于强者，强者败于更强者。”

听着安全主管的诉说，吕明淡淡道：“究竟是你们真的没想到？还是太想利用她来处理数据？”

“但不论如何，她的失控都可能会引发重大危机。”

但吕明看着沉睡的少女，忍不住叹息一声：“小赵，现实世界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吗？”

整个房间在吕明说完话之后，便陷入了一种极度的安静之中。

“别说了，你现在是网络高手了吗？先给我划点不会被发现的黑钱……”

“我们这些老人就为他们做好后勤工作，让他们能够放手往前冲吧。”

“林星？”吕明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过这两个字了。

“从第二年开始，她每天连接网络的时间便超过了15个小时，三个月后达到了每天24小时不曾断网的地步。”

“今年开始，她不再和现实中的人说话，甚至连网上的留言也急剧减少，到了现在除了任务之外，她已经超过半年时间没有与任何现实或者网络中的人进行交流。”

他对着搜索框输入道：“师妹？”

安全主管的脸上露出惭愧之色：“吕署长……”

“而对于局势的越发不满，对于众多镜世界强者的愈加厌恶，开始让她在网络中变得极具有攻击性。”

吕明事前已经看过了这份报告，按照其中的描述，赵婉兮的意识就好像是一滴水，而她整日里接触的巨量网络信息则像是一片海。

安全主管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拥有了新的人造躯体后，她在我们的建议下会试着进行一些普通人的活动，用来维持自身意识的稳定。”

“到那时不但她的精神状态可能发生难以预料的问题，网络中更可能会多出无数个发疯的她。”

吕明越听越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所以你想要做什么？”

虽然天地大变已经过去六年，但吕明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在修炼上，如今也只是掌握了一传士卒而已。

但此刻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岩石的风化，少女和那刻痕一样逐渐变浅、变小，最终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

“根据我这六年来的数据分析，天地大变灵机翻涌后的世界，强者压榨弱者，弱者压榨更弱者，只有向更弱者肆意使用力量，修炼者才有机会变得更强。”

“傻徒弟，你说谁死了？”

这一切给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