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珠’中。
莹白的珠体顿时浮现景象:一堆将尽的柴薪上,火苗犹在挣扎。“你来求长生。”“仙翁明鉴!”老修士扑通跪倒,额头触地,“老朽‘秋道客’钻研丹道数十载,助人炼丹从未藏私。奈何困守灵级多年,如今寿元将尽……”他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这是老朽毕生整理的破境丹方,只求仙翁指点一二,助我突破境界。若能延寿百年,余生定当全力助人炼丹,即便永留仙岛供奉也在所不惜!”仙翁指尖轻点,帛书凌空展开,只瞥了一眼,便道:“丹方我可为你补全,成丹亦能相助。然此真能解你困厄?”他袖中飞出一枚纳戒,将那帛书吸纳其中,“不妨暂住几日,你我细细参详。”秋道客浑浊的双眼骤然亮起:“敢问仙翁,需要准备何等药材?老朽这就……”“仙岛济世,从不受人钱财。”旁边男修朗声打断,“凡索要灵石和材料者,必是骗子。若担心财物为他人所诓,可暂存仙翁处。”“那这丹炉……”秋道客迟疑地摩挲炉身。“你留着吧。”玉函仙翁拂袖轻笑,“岛上从无争斗。待你悟得长生,这些俗物正可用来行善。”见老者仍恋恋不舍地抱着丹炉,又补了句:“助人之心,贵在传承。”秋道客躬身退至仙翁身后。江枫冷眼旁观,注意到老者退下时,手指仍在下意识地轻抚丹炉,“玲珑宝光”打过,紫光浮现如锦,显然是件不凡的法器,而他眼下也难以割舍这件宝物。第二名修士是一名面目还算清秀的女修,玄级中段,名“孟缚舟”,眼角还带泪痕,似乎刚刚哭过,玉函仙翁如法炮制,将手掌轻覆其顶,那“见心珠”上光影明灭,随即现出一副麂皮靴子,看起来是男修的款式。“你道侣已逝,却仍盼其复生,可是如此?”“仙翁明察。”孟缚舟闻言急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盏青铜古灯,那灯身之上阴气缭绕,甫一现世便驱散四周暖意,离得近的几位修士都不由打了个寒战,却又忍不住凑近观望。那灯芯处隐约可见一缕残魂摇曳。“此情可感天地。”玉函仙翁轻叹,“你小住几日,待我准备妥当,自会择机出手,但借阴魂复生终究有违天道,我另有妙法。这灯你且收好,莫要再示于人前,若伤及体弱者,反损你功德。”“多谢上仙。”那女子将油灯收入储物袋,反而将另一枚储物袋放在脚下,“此乃伏波岛万亩灵田的地契,万望上仙收下,缚舟希望亡夫复活后,能与他归隐田园,此等俗物,希望献与上仙,助更多人解脱苦难。”“苦难何曾因贫富而异?勿入此等嗔念。”玉函仙翁示意,身侧之人自然劝孟缚舟收起,“倘若愿意归隐,此地便是极好去处,去留随心即可。”孟缚舟再谢,面露坚定,并没有因为玉函仙翁的承诺而喜形于色,江枫看那油灯,似乎也算破旧,甚至有用来占卜过的痕迹,想来已经另择他处尝试过,只不过处处碰壁,时至今日也未遂愿,至于抛出那万亩灵田的地契,多半也是投石问路之举,倘若玉函仙翁真的收下,她多半会反而会起疑了。众人一一向前,玉函仙翁则逐一解惑,未露半分倦色。直到江枫上前,以为会照例“仙人抚顶”术法起手,继而以“见心珠”映出心中所愿时,玉函仙翁深邃的目光却如古井般凝视着他:“你和他们不一样。”当然不一样,江枫心头骤然一紧,面上却不露分毫。暗忖这老仙果然不凡,竟能一眼看破自己来意?转念又觉可笑。这不过是一句到处都适用的废话。每个人都不一样,就连路边的野花也各不相同,并不一定都比家养的香。“无妨,我依然能助你脱困。离开苦海到达彼岸。”见江枫面色未露惊讶,玉函仙翁依旧神色洒脱,一副得道仙人模样,仙人抚顶,那“见心珠”随即泛出一阵灰色的涟漪,之后便归于沉寂。“果然如我所料,你和他们不同,你没有什么愿望希望得到我的帮助。”玉函仙翁第一次变得神色郑重,“你和顾让心一样。”他回首指向身后那名身高八尺、面容冷峻的侍者。此人背负一柄玄铁重剑,在众多侍者中唯有他法器外露,正是方才宣告“仙人到”之人。“你们都是弑仙者,来取我的性命。”君不见我踏歌绵绵君不见我笑饮千杯恩仇淡君不见我斩断红线君不见我焚尽诗卷君不见半阙残笛伴云眠忽见银澜\/吞尽尘世忧愁敛\/蜃楼为谁流转今朝又换新颜我长歌\/振袖扫花霰\/惊起鹭影两三片拾珊瑚\/蘸霞色写偈言忘何年”江枫初闻此曲,心神不由为之所夺,竟跟着轻声哼唱起来。一时间,什么宗门大业、修行大道、红尘欲念、“每日在纵横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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