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留不留,严泽语要是真想走自己也留不住
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幻!想,姬′ *芜!错\内¨容′
刺客坐在床上,犹豫良久。
半晌才出声。
“我听你的,先养好伤,再想别的法子报仇。”
男人也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去了就是送死。
没半点活路可走。
倒不如听他救命恩人的从长计议。
“好,那你先留在这里,给小安当师傅。我们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会好好待你。”
温时酌说这话的时候,莫名觉得好笑。
表面上看他这里确实不是什么有钱人家。
但只要他想,就能掏空000个从笨蛋系统那里翻出花不完的银两。
就算当上京城首富也绰绰有余。
这样也算是另种意义上的扮猪吃虎了。
“我让小厮给你另外收拾出一间厢房,这是我的卧房。”
温时酌垂眸看见自己那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榻,叹口气。
他想连人带床一起扔出去。
奈何有000阻挠。
也不知道血有没有渗进床板,没有的话,还好打理些。
把这些被单褥子什么的一股脑扔了换新就行。
可若是血浸了床榻,那过不了多久就会闷出怪味。
要想彻底断绝,只能连床也一并扔了。
一来二去还不够折腾人的。
严泽语顺着温时酌的目光看去,只见床铺上乱七八糟的血和药粉。
登时脸上一红,抿唇歉疚起来。
自己昨晚还拿剑威胁人家。
如今被人家救了不说,还鸠占鹊巢霸占了主家的床。
“我马上起来。”
想到这里,严泽语硬是顶着伤口撕扯的痛想要起身。
刚愈合的伤口再度迸裂,腰腹处的纱布直接被染红。
看得温时酌心下一梗。
靠!
他刚刚才上的药,包扎好的伤口,这蠢蛋刺客这么一弄,自己大半天的努力全白费了。
“你伤势未愈,先不要贸然动作。”
温时酌咬牙,按着严泽语的肩膀把人按了回去,手上暗自使劲。
可这点力道对于从小习武的严泽语而言不痛不痒,甚至还觉得温时酌这是在关心他。
少能感受到关怀的严泽语心下愧疚更甚。
暗自发誓等自己伤愈之后定会倾尽全力教鱼安易习武,以此来报答公子的恩情。
“你先歇着吧,等会我让永福给你弄些吃的来。”
温时酌实在是看不得严泽语作贱自己的样子,索性准备离开,眼不见为净。
“永福是?”
严泽语疑惑。?a.b\c_w+x·w+..c¢o_m*
“是方才那个差点被你一剑捅了个对穿的小厮。”
想到永福给自己诉苦时的样子,温时酌故意这么说道。
随之不出所料的在严泽语面上看到了悔意,
“抱歉,我不知...”
他不仅伤了恩人,还伤了恩人的弟弟,甚至差点连同小厮一起收拾了。
刺客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无妨,你没伤到他。”
温时酌摇头,示意他没必要纠结于此事。
“好生休养,你伤的重,但身份不明,我不好给你找大夫,只能胡乱用药。”
温时酌可不敢请郎中给刺客看病。
永福早上出门的时候,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了悬赏令。
即使没看到脸,但对伤处的描述详尽。
若是让郎中认出这刺客,他们全都得完蛋。
温时酌也就能回档重开了。
“我懂,没事,我身子骨硬朗,就算不找大夫也能捱过去。”
严语泽很是理解温时酌。
人家愿意收留他已经是出于好心了。
出于谨慎多考虑些,自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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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语泽年纪小,身体壮。
就算是温时酌这种不负责任的养法,也硬是让他把伤给养好了。
这才没几天就已经能下床帮着干活了。
“严公子,我们家公子说了让你歇歇,不用干这些粗活。”
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