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滕苏和寇谷争执不下,
季乐生在旁边见缝插针地替自己争位置。′d′e/n*g¨y′a!n-k,a,n\.*c-o+m·
三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人眸光逐渐沉静清明。
直到三人都吵累了之后,温时酌才幽幽出声,
“你们三个可以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谁是我老公?谁在和我谈恋爱?谁又想当小三?”
小少爷质问的语调一下子吓唬了三个人。
白滕苏愣住,僵在原地不敢转身。
寇谷脸上趾高气扬的表情也垮了下来。
就连季乐生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都僵硬了几分。
该死的,他们都以为温时酌是真失忆了,所以才在这里又争又抢。
原来只是刚醒过来意识模糊而已。
“小少爷,你都想起来了?”
白滕苏心虚地蹲在床边,偷摸勾缠温时酌搭在床边的手,轻拉着摇晃。
寇谷不自在地挠挠头,后悔自己真是有病和白滕苏争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季乐生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摆出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态。
好在,温时酌现在的注意并力不在三人的欺骗上。
“沈嘉玉他怎么样了?”
那种土铳一般都是山上的猎户打猎用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沈嘉玉硬扛下那枪,受的伤绝对不会轻。
“沈嘉玉的手术刚做完,现在在icu里观察,但医生说他求生欲望很强烈,再加上身体素质不错,应该能扛过去。”
寇谷说着说着也叹了口气。
他和白滕苏下去的比救援队晚些,接到通知的时候匆匆赶往医院。
到了地方才知道两人伤的这么重。
守完温时酌守沈嘉玉。
好在,温时酌和沈嘉玉都没出什么大事。
尤其是温时酌,从那么高的斜坡上滚下来撞到木头尖上,除了失血过多竟然没别的问题,只能说是上天保佑了。
想到这里寇谷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后又比了个拜佛的姿势。
不管是谁保佑了温时酌,他都得感谢一下。
可惜000听不到寇谷的心声,他要是能听到估计直接炸了。
什么上天保佑,那都是他辛辛苦苦用积分兑换药物争取来的,不然温时酌怎么可能只有皮肉伤。
“我想去看看他...”
温时酌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强撑着出声。
“不行,小少爷你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
白滕苏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才不管沈嘉玉伤的有多重,反正温时酌现在要养伤,不能出去。?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沈嘉玉没事的,等你好点再去看他吧。”
寇谷难得和白滕苏统一了战线。
见状,温时酌只能妥协。
“那你们先回去休息下吧,我也要睡会了。”
站在床边的三人一个比一个颓丧,这么长时间都没休息,眼下一片青紫。
看上去竟然比温时酌这个病号还要憔悴。
难怪白滕苏守在床边都能睡着。
“我先留下来看护小少爷,你们两个回去吧。”
白滕苏刚才短暂睡了会,又洗了把脸,精神不少,眼巴巴地看着温时酌,想让小少爷同意他留下。
温时酌缓缓转过头,
“那你先留下来吧,寇谷你和季乐生回去休息下吧,等休息好了记得去看看沈嘉玉,慰问下伯父伯母。”
“现在沈嘉玉出事他们两个肯定难受。”
温时酌安排好了所有的去处,唯独忘了自己。
“酌哥,汴伯母听到你出事之后气急攻心晕倒了,现在已经醒了,等会我就给伯母说让他过来看看你。”
季乐生很少说这么多话。
在听到自己母亲晕倒的时候,温时酌下意识紧张起来。
还好季乐生说话没有大喘气的习惯。
不然温小少爷就要着急了。
“嗯...我知道了。”
温时酌松了口气,轻“嗯”一声,转念又想到什么,补充了句,
“季乐生,祝你生日快乐,但我还没有给你买礼物。”
被绑架的那天是周六,如今已经过了两天。
今天是季乐生的生日。
只是似乎连他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