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高脚椅上倒栽葱摔下来,整个人都疼懵了,晕晕乎乎地抬手指了指坐在那里看戏的温时酌,口齿不清道。′z¨h′a~o-x^s·.?n\e/t`
“包...包他。”
结果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被重重踹了一脚,男人差点呕出来,狼狈地蜷缩着。
真是有够蠢的。
温时酌点评。
段承巷气得不轻,像只暴怒的狮子,扬手用一瓶红酒给男人分脑袋开了瓢,酒液四溅。
温时酌见情况差不多了,赶紧起来劝,抓住了段承巷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
“算了,他就是嘴贱,没做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温时酌却偷偷趁乱踹了地上的男人两脚。
段承巷没消气,但也不好在温时酌面前发作,咬牙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遇到麻烦给我打电话的吗?”
温时酌心虚,小声解释,
“这不是没什么事吗?而且就算你不来,也不会...”
段承巷的火气更旺了,泄愤似的朝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身上又踹了两脚。天禧暁税旺 吾错内容
“我不来你都要让这个肥猪摸了!”
只是有点中年发福的男人被段承巷扣上了肥猪的名号。
“好了好了,不要闹,我们回去吧。”
温时酌拦在段承巷前面,不让他再接着动手。
段承巷把他拉开,他就重新再站回去,反反复复几次,段承巷终于没了脾气。
“行,我们走。”
段承巷也不管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男人,拉着温时酌就往外走,步子很急。
似乎在用行动表示他很生气。
直到两人坐上了车,段承巷也还在耿耿于怀。
“真晦气,早知道今天我就不带你出来了,遇到这种恶心的事情。”
段承巷坐在副驾上,双手环胸,闷闷不乐。
走的时候是温时酌开车,他就抿了两口低度数的鸡尾酒。
但段承巷去包厢找人聊天的时候估计又喝了不少酒,身上酒气很重。
考虑到安全问题,温时酌还是决定自己开车。
“都说了没什么大事,别生气了。”
温时酌一边集中注意力开车,一边还得哄着闹脾气的邪恶小段。^7^6′k·a.n·s^h_u_.¢c_o?m¢
段承巷嘴上说着自己已经不生气了,但指尖却在手机屏幕上敲出一条消息,不知道发给了谁。
温时酌用余光扫到他的动作,暗想。
今晚有人要倒霉了。
到了别墅之后,两人回了各自的房间。
“000,给我监控下段承巷,我要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
看着坐在自己床边拼乐高的000,温时酌果断把他喊过来干活。
“好的宿主,我把段承巷的跟踪监控同步到电视上了,你直接打开就能看到。”
000拼好最后一块积木,出声。
温时酌按下电视遥控器的开关键,大屏幕亮起。
段承巷不在自己房间里。
大半夜的开车出门,肯定不是出去干好事的。
“宿主,薯片给你吃。”
000也不拼自己的乐高了,和温时酌一起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看热闹。
顺手还拆了包蜂蜜黄油味的薯片递给温时酌。
这个月卧室里,只要是能放东西的地方就能翻到000买的零食。
这蠢系统连衣柜都不放过。
上次温时酌开衣柜的时候差点被几百包倾泻而下的厚切薯条给活埋了。
勒令000整改后,他就只在柜子里储存自己的零食了。
“宿主,你说段承巷他要去哪?”
000抓了把爆米花塞到嘴里,边嚼边说。
“去收拾人吧。”
温时酌猜测。
000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收拾谁要这么急?现在都快凌晨了。”
“收拾一头肥猪。”
温时酌采用了段承巷的描述方法。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段承巷一路飙车到了个高档娱乐会所,熟门熟路地上楼,拉开门进入包厢。
包厢的地上躺着个人形的东西。
“这会所是段承巷自己开的,我之前查到过。”
000闲的没事干的时候,就把段家两兄弟的底细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