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这侄儿昨日才到青溪村,今日就成了奸夫?陈氏,你这是要与本官作对?”
陈二凤这才知道宋西临的身份,顿时脸色惨白,说话都不利索了:“不是不是这样民妇”
“够了!”县令厉声打断,“诬陷本官侄儿,好大的胆子!来人!”
几名衙役立刻上前。
“将这对狗男女给我押下去!严加审问!”大人狠拍公案,“本案涉及人命,必须严查!”
陈二凤突然扑向纪夏玉,“贱人!都是你!要不是你生不出儿子”
衙役们连忙将她拖开。纪夏玉抱着两个受惊的女儿,颤抖着后退几步。
县令夫人连忙上前安抚受惊的母女三人:“别怕,有我们在。”
堂上堂下一片混乱。钱就生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陈二凤还在不停地叫骂,直到被衙役拿戒尺重重打了几个大嘴巴才消停下来。
“砰!”惊堂木猛然砸下,震得堂下跪着的陈二凤浑身一颤。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往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钱就生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他的脸上写满了悔恨与不甘,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渗出。早知道他就将纪夏玉出轨的罪名栽赃到村里的光棍头上,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堂上的县令正在翻看案卷,眉头紧皱。案桌上摆着几份详细的验伤文书,每一份都触目惊心。
“老爷。”县令夫人轻步上前,对县令附耳低语,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意,“我方才亲自去看过楚氏,她的伤势实在令人心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若不是及时被救出,只怕活不过这个冬天。”
县令将案卷重重合上,威严的目光扫过陈二凤母子:“证据确凿,你们虐待幼女,殴打楚氏,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