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的香气。

"南哥！你醒了？"何胖子一看到牧新南，圆脸上立刻堆满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给你带了炸鸡，医生说你需要补充蛋白质！"

牧新南接过塑料袋，炸鸡的香气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饿。他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问道："学校那边怎么样？"

桑托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一切如常。"他抿了一口酒，声音低沉，"只是在周围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已经记下了他们的特征。"

"可疑？怎么个可疑法？"牧新南放下鸡腿，眉头微皱。

何胖子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就是那种...眼神阴森森的，大热天还穿高领衣服遮脖子。"他做了个夸张的颤抖动作，"我跟了其中一个，发现他去了城西的废弃工厂，那里肯定有问题！"

桑托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投影仪放在茶几上。随着"滴"的一声，一幅三维地图投射到空中，显示着墨城西区的地形。"工厂在这里，"他指着其中一个红点，"周围五公里内有三所学校，包括你们一中。"

牧新南盯着地图，心跳加速。他想起张扬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还有那个变成血奴的小女孩。"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清楚。"桑托摇摇头，"但林渊已经派人24小时监视那里了。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不用担心家里，剑阁从'霜刃'小队调了两名进化者，专门保护你妈妈和妹妹。"

牧新南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自从父亲去世后，妈妈和妹妹就是他最大的牵挂。

"谢谢。"他轻声说，又拿起鸡腿咬了一口，却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