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佐藤不给喘息机会,连环踢接踵而至,每一脚都瞄准关节要害。
"就这点本事?"佐藤嘲讽道,"也配让武神亲自指导?"
牧新南擦掉嘴角的血丝,突然想起瀑布下的呼吸训练。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疼痛奇异地减轻了。
佐藤再次攻来,这次牧新南没有硬接。他像条游鱼般滑到对方侧面,一记肘击精准命中肋部。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佐藤踉跄几步,满脸不可置信。
"再来。"牧新南勾了勾手指。
佐藤怒吼着扑上,动作却因为伤痛而变形。牧新南抓住破绽,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砸在地上。
"够了。"
愚地独步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屏住呼吸。老人缓步走来,看了眼瘫在地上的佐藤:"送去医务室。"
弟子们手忙脚乱地抬走佐藤后,独步盯着牧新南:"野路子。"他指了指道场角落的木桩,"今天砍一千次。"
"是。"牧新南刚要辩解,但念头一转,他选择低头应道。
正午时分,牧新南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木桩上沾满血迹,每砍一次都钻心地疼。
"给。"
千叶凛递来纱布和药膏。她蹲下身,不由分说抓起牧新南的手:"佐藤活该,但你不该挑衅。"
牧新南任由她包扎:"为什么帮我?"
"武神从不让外人进后山,"千叶凛手法娴熟地缠着绷带,"你一定很特别。"
远处传来弟子的呼喊声,千叶凛匆匆离开。牧新南看着包成粽子的双手,苦笑着继续砍向木桩。
血渍渐渐渗过纱布,在木桩上留下暗红的印记。每一滴汗水和血液,都在为一个月后的对决做准备。
当夕阳西下时,愚地独步再次出现。老人看了眼染血的木桩,微微颔首:"明天瀑布训练,加一小时。"
牧新南咧开干裂的嘴唇:"是。"
他知道,这声"是"不仅是对独步的回应,更是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五个月后,他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刃牙面前——用这双染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