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没有再看地上的林仙儿一眼。.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对这种扭曲的玩物,直接“上色”太过无趣,慢慢品尝她从云端跌落,在尘泥里打滚的绝望,才是最好的开胃菜。
“上官海棠。”
他淡淡开口。
“奴婢在。”
上官海棠躬身而出,不敢抬头。
“把她拖下去,关到隔壁。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她太舒服。”
“是。”
上官海棠领命,走到林仙儿身边,毫不犹豫地抓起她的一条手臂,像是拖着一袋垃圾,将这位不久前还万众瞩目的“武林第一美人”,硬生生拖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隔绝了那压抑的呻吟。
接下来的两天,林玄对林仙儿不闻不问。
他甚至没再提过这个名字,仿佛这个人,从未出现过。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人。
林仙儿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里,独自品尝着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巨大落差。
她引以为傲的美貌,无人欣赏。
她颠倒众生的手段,无处施展。
只有那股曾经涌入体内的神圣力量,在记忆中反复回荡,像最毒的瘾,啃噬着她的心。
第一天晚上,房门被推开。
是邀月。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黑暗中,那属于宗师的恐怖气场,如水银泻地,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x.i~a\o′s?h`u′o\z/h~a+i+.¢c¢o,m^
林仙儿被压得趴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吗?”
邀月的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情绪。
“你错在,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男人。”
“你那点可笑的伎俩,在本座面前,连提鞋都不配。在他面前,更是连尘埃都不如。”
“一遍遍地想,你是怎么失败的,你是怎么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戳破所有伪装的。”
“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说完,邀月转身离去。
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却在林仙儿的心头,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第二天晚上,房门再次打开。
这次,是怜星。
她端着一碗精致的肉粥,放在地上,昏暗的烛火映着她那张带着悲悯的脸。
“吃点吧。”
她的声音很轻柔。
林仙儿疯了一样扑过去,将滚烫的肉粥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怜星蹲下身,用丝帕擦了擦她嘴角的污渍,动作温柔。
“姐姐的手段,太直接了。她不懂,真正的痛苦,不是威压,而是希望。”
林仙儿的动作停住了。
“你想要那种感觉,对吗?”
怜星的声音,带着魔鬼般的诱惑。
“那种让你脱胎换骨,让你体验到生命升华的感觉。~8*6-z^w^w^.`c*o`m*”
林仙儿的身体开始颤抖。
“想再得到那份‘恩赐’,只有一条路可走。”
怜星收回手帕,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彻底忘记你那可笑的过去,忘记你是什么‘武林第一美人’。”
“匍匐在他脚下,像一条狗一样,乞求他的垂怜。”
“只有让他高兴了,你才能尝到一丁点甜头。”
“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怜星走了。
她的话,却比邀月的威压,更像是一条毒蛇,钻进了林仙儿的心里。
希望。
对,是希望!
渴望,无尽的渴望,在林仙儿心中疯狂滋生。
她开始疯狂地想念林玄,想念他那双能洞穿一切的眼睛,想念他那带着嘲弄的笑容。
哪怕是被他羞辱,哪怕是被他当成玩物!
只要能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
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从一个玩弄人心的猎手,彻底扭曲成了一个……渴望被支配的奴隶。
第三天。
林玄终于想起了这件被他扔在角落的“玩具”。
当上官海棠打开房门时,看到的是一个双眼通红,头发散乱,却带着一种病态亢奋的疯女人。
“主人……主人要见我了吗?”
林仙儿的声音沙哑,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上官海棠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让开了路。
林仙儿连滚带爬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