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非人的惨嚎!
一片片薄如纸张、大小均匀的血肉,如同被精心切割的艺术品,从玄嗔的身体上被剥离下来!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肖自在的动作精准、稳定、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优雅。
他避开了所有致命的要害,专注于制造最大程度的痛苦和视觉冲击。
每一刀都割得极深,却又巧妙地避开主要血管,让受刑者清晰地感受着每一丝皮肉被剥离的剧痛,看着自己的血肉纷飞,在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中清醒地走向死亡!
“呃啊!师兄!救我!救救我啊!我真的是玄嗔!是玄慈师兄让我去七侠镇的!停手啊!我知道少林寺在你们之中安插的暗桩!”
“你们所有门派之中都有!!我知道名单!”
玄嗔在非人的痛苦中彻底崩溃意识模糊,只剩下求生本能和怨毒的嘶吼,将深藏的秘密和盘托出!
“住口!魔头!死到临头还敢污蔑方丈!”
空见脸色煞白,厉声怒斥,但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台下群雄看着这血腥恐怖的一幕,听着玄嗔临死前那撕心裂肺的控诉,再看向少林众僧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惊骇、恐惧、厌恶、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
如果真是如这个玄嗔所说的这般,那这件事情的劲爆程度可要比少林寺方丈修炼魔功更胜一筹。
玄慈站在法台上,脸色铁青,双手在宽大的袖袍中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看着自己曾经的师弟在眼前被千刀万剐,听着那绝望的控诉,心中怒焰滔天,却必须维持着表面的悲悯和平静。
他即不能动也不能承认!
只能眼睁睁看着!
肖自在的刀,依旧稳定地落下。
玄嗔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身体如同一个被拆散的破布娃娃,鲜血淋漓,白骨隐现。
站在玄慈身后的玄贪和玄痴紧闭双眸,双手紧紧握拳攥在袖袍之中指甲嵌入手掌之中,一滴滴鲜血不断的往外滴落。
一母同胞兄弟如今这么惨死在他们的眼前,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佛……佛国……呵……呵呵……”
濒死的玄嗔,意识彻底涣散,只剩下怨毒的诅咒在血泊中低语。
“佛国……是地狱……我们都……都是……祭品……,玄慈……你们也……跑不掉!”
声音戛然而止。肖自在最后一刀,精准地切断了玄嗔的喉管。
一具血肉模糊、几乎不成人形的骨架倒在血泊之中。
肖自在收刀,退后一步,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刃上并不存在的血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既然这件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来说说下一件事情吧!”
看都没有看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的玄嗔,悠然的坐在椅子之上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