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瓜变的吗?”
马夫一笑:“我是马变的。”
“我看也是!”海志波又看了看地皮上的龟哥,“寿星啊,海龟,你不在海里待着,你出来干什么?通天河不需要你了吗?”
龟哥一怒:“哼!淫羊藿!”
“你说啥?”
“海桑这脑袋,这蓬松的头发,凶恶的胡子,就像杂乱无章的霍乱一样,疯长,使我想到了一种药材,植物,淫羊藿。”
陈三爷不由地再次打量海志波的脑袋,还真是,龟哥给他取的这个外号,真贴切!
陈三爷不由地笑了:“你别说,小龟给海桑取的这个雅称,还真形象,以后如果海桑开的起玩笑,我们就称您藿先生。”
海志波一点也不生气:“可以啊,你看你这一脑袋白头发,我也送你个雅称——蒲公英。”
陈三爷一拍桌子:“好,咱俩都是药材,你补肾壮阳,我清热解毒。”
海志波往椅子上一仰,翘起二郎腿,抖来抖去,满脸傲慢:“老二呢?”
陈三爷看了看村上花子,又摸了摸裤腰带:“海桑,当着花子女士的面,就不要看老二了吧?我现在掏出来,也不方便吧?你要愿意看,晚上,晚上的。”
海志波一笑:“我说的是蕉老二!”
“哦,您说我岳父啊,他在家呢。”
“还活着呢?”
“托海桑的福,挺硬朗。海爷呢?海爷还好吧?哦……对了,我想起了来了,海爷作古了。不好意思。”
海志波脸色一变,把大腿往茶几上一担,嗙地一声,茶壶差点飞起来:“蒲公英,今非昔比了,说话注点意!昂?!”
村上花子咯咯一笑:“行了,你二位虽未谋面,但也是老朋友了,此番共同效力于大日本帝国皇军,理应同心协力,一起努力啊。”
陈三爷眉头一皱:“花子小姐,淫羊藿不是在东北吗?那么大地都不够他折腾的了?他来天津干什么?”
海志波呵呵一笑:“客气了,蒲公英,受花子小姐之托,我来接管远东贸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