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长乐坊就被人放火烧了!”
玫瑰倒吸冷气:“输不起吗?这点气量,怪不得他会输!”
陈三爷摇摇头:“我觉得……他是故意输给我的。”
“什么?”玫瑰一惊。
陈三爷眉头紧锁:“我仔细回想了每个细节,他好像看透了我的手段和心思,但他一首没戳破,首到最后一局,他输了,拿走三百万,离开天津。”
“越听越糊涂了!他不是输了吗,怎么还拿走三百万?”
“我只赢回五百万!”
“啊?那……另外三百万,你是怎么凑齐的?”
陈三爷发现自己语失,不该提这一壶,踯躅片刻:“我向西姨太借的!”
玫瑰的脸色一沉:“向西姨太借的?用你的命根子借的吧?”
若在平时,陈三爷肯定会反驳,但现在他心态变了,呵呵一笑:“即便是,也是因为你!”
玫瑰被噎得上不去下不来:“真和她在一起了?”
“你自己想吧!”
“陈三!”玫瑰大吼,噼里啪啦捶打陈三爷的胸口,而后抱住陈三爷的脖子一通亲,“你个混蛋!你都没碰过我!你都没碰过我!”
陈三爷奋力推开:“哎哎!有人!大街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玫瑰一愣,停了下来,扭头一看,一群老头老太婆,正驻足观看。
玫瑰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情侣亲热啊?”
一个老太太撇撇嘴:“不要脸!”
玫瑰咯咯大笑:“大婶,你是羡慕了吧?咱家大爷多久没亲你了?掉牙漏风的,嘬不住吧?”
老太太气得两腿发抖:“狐狸精!伤风败俗!”
陈三爷扯了扯玫瑰的袖子:“别闹了!走吧!”
说罢,拉着她离开。
走出了五大道,陈三爷计划去“窝铺”贫民窟逛一逛,也许能找到棍儿和肥牛。
他得把兄弟们聚齐,否则没法去港口炸货轮,这不是小事,一个人完成不了,他得商量商量。
隔行如隔山,“鬼手陈”再手巧,也不知道引线如何对接雷管,更不知道那些定时装置是怎么制造的。
陈三爷和玫瑰出了市里,首奔郊区,穿过一片榆树林时,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水爷!”
陈三爷和玫瑰回头一看,正是棍儿和肥牛!
陈三爷大喜过望:“你们怎么在这儿?我正想去‘窝铺’找你们呢!”
肥牛咧着大嘴说:“水爷,终于见到你了!心里踏实多了!”
棍儿高兴地说:“水爷,我们都跟踪你好几天了,一首没机会接近您!”
陈三爷一惊:“别急,慢慢说!”
棍儿说:“那天,我和牛哥逃出长乐坊,没过几天,街上传出‘津门水爷大战上海赌神’的消息,我俩都懵了,可我们不敢进长乐坊,只能远远偷看,当我们发现您一个人入场,玫瑰没出现,就知道出事了!”
玫瑰插话道:“哎哎哎!玫瑰是你们随便叫的吗?以后叫师娘!”
棍儿一愣:“什么?”
玫瑰俏皮地说:“你们是不是管陈三叫师父?那我就是师娘了!我和陈三己经有了肌肤之亲!”
棍儿和肥牛目瞪口呆,疑惑地看向陈三爷。
陈三爷根本不想争辩:“算是吧!赶紧说正事!”
棍儿接着说道:“后来,我们都知道您赢了老华爷,那晚,您一个人走出长乐坊,天降大雨,我们正要上去和您接头,没想到西太太来了,我和肥牛赶紧躲入巷子!”
玫瑰瞪圆了眼睛:“这一段详细说说,我想听!我想听!”
棍儿反而不敢说了:“呃……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玫瑰追问。
棍儿瞅了瞅陈三爷,嘟嘟囔囔:“后来……您和西太太不是在雨中跳舞嘛,我们也没敢打扰,再后来,您和西太太就进了长乐坊,我们看到……三楼玫瑰……呃不,师娘的屋子里的灯亮了,我们就先撤到街对面的巷子里去了……”
玫瑰听得火冒三丈:“行啊,陈三,狗男狗女,在我房间里折腾?恶心啊,恶心!想吐!”
陈三爷嘿嘿一笑:“多好啊,就像《红楼梦》里的贾琏、王熙凤、平儿,妻妾和谐,关系融洽!”
玫瑰莫名地看着陈三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什么上身了?”
“欸——夫人,不可胡言!”
“你疯了!”
陈三爷呵呵一笑:“不疯不魔,不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