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视线的能力。"塞西莉娅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果有，也只是余光给人带来的错觉而己。"

埃里安张了张嘴，正要解释什么，却见塞西莉娅己经重新低下头去，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典籍。

"但是......"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你一首在看我。"

埃里安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她没有转身，还是该为自己的冒昧而感到羞愧。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塞西莉娅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淡然的疏离，"不妨现在问出来。"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指责，反而带着几分难得的耐心。

他深吸一口气，随口胡诌："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在这里看书的样子很......"

话音未落，塞西莉娅突然合上了手中的典籍。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要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对话。

"很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却也让埃里安感到措手不及。

他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这个简单的"很"字后面到底该接什么形容词？优雅？专注？还是孤独？

就在这时，图书馆的大门被推开，几位学生陆续走了进来。埃里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想要寻找一个更安全的距离。

"看来今天的'观察'就到这里结束。"塞西莉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改天......如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仿佛在等待埃里安接话。

然而埃里安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舌头仿佛被粘在了口腔里。

"明天见......"他的声音细若蚊蝇。

塞西莉娅没有回应。

回想起今天在上课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埃里安和卡莱尔之间的对话，她重新翻开典籍，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