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太子殿下查什么?”
陈清浊只觉得荒唐,有理说不清的荒唐。
他气急反笑。
“本国公贵为宗亲,为什么要和魏渊这么一个篡逆之徒勾肩搭背?”
“这其中,难道不是有所隐情?”
“好好地荣华富贵本国公不要,上魏渊的那艘破船,是为了什么?”
“楚公公!这你还看不透吗?有人要杀我!有人要诬陷我!有人要构陷我们宗亲啊!”
“诬陷?那你可是要说说,谁和你济国公过不去?”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陈清浊眼神不善。
却见那青年笑着说道。
“在下陈毅。”
“有何官职?”
“东宫太子府舍人。”
陈清浊身体一抖。
如果光是条件来此,倒是可以斡旋。
可是东宫舍人...这本身就代表着太子府的态度。
可是好端端的,什么时候出现了名不见经传的太子府舍人。
却听陈毅继续问道。
“国公大人,为何不说话了?不妨想想,究竟是得罪了谁?”
“谁在诬陷你?”
陈清浊本就是老迈昏聩,肉身正在逐渐冰冷,显然是药效己经逐渐过去。
头脑一片模糊,怎么可能想得通。
这诬陷没有任何动机的,来的快,来的急,没有任何预兆。
谁能够清楚?
他咬牙说道。
“不知。”
“不知?那就是默认了?”
“本国公犯不上谋反!”
刀光一闪而逝。
却见那太监浑身鲜血,随后舔舐着猩红的嘴角。
“和这背主的老东西说那么多废话有何意义?”
“早早杀了,你我也能返京了。”
“这济州府和京师差远了,我呆的浑身不爽利。”
那阴沉的脸看向陈毅,却是笑道。
“你这一趟差事做的确是不错,这一路行来,却是拆了不少魏渊的探子底细,拔出萝卜带出泥,少了太子许多的担心。”
“回京之后,我会如实上报...不错,不错的很,”
“要是太子府人人都和你一般,这天下,这朝廷,估计也能省事不少。”
“行了...累了。”
“回吧。”
兵马逐渐褪去,陈毅却是看着眼前死都不知道死在何人手中的陈清浊,叹了口气。
“宗亲都是这般杀了,这朝廷上的两位,真是越来越酷烈了啊。”
“取得信任,确是要加快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