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说,让我来找你给她捎个信儿,就说我同意了。”
于红虽然摸不着头脑,但得知是宋轻雨的事儿,立刻就答应下来。
“行!没问题!还有别的什么要带到的吗?”
钱焕文摆摆手,“没有了,你们这店似乎干得不错啊,谁是老板呀?是旁边那位老中医吗?”
于红笑笑,“是干得还行。我们也不知道谁是老板,来这里只好好干活就是了。”
不知道老板?
钱焕文虽然有些疑惑,却也不再继续问,道别之后就走了。
回去之后,钱焕文拿出那獾油膏来,一下子就闻出了獾油的味道。
他将膏涂抹在自己手上的冻疮上,虽然他自己也是老中医,但是冻疮是很反复的东西,即使再好的药,冬天一受冻、一遇风,很容易就复发。
听说这个獾油膏,最近在京市很是流行,效果很好,他也想试一试。
想起刚刚在药铺的看诊,雷春临医术还算不错,把他的体质都说对了。
且他又打开了药包,细细查看了那中药的品质,药材确实不错,没有以次充好。
放下手里的东西,钱焕文不自觉叹了口气。
回想起这些年的事儿,他确实是有些过不去。
自从父亲走了之后,他的母亲就生病了。
因着父亲曾经的好友顾念旧情,帮了他一把,所以他能去上大学,毕业后就一直留在家里照顾母亲。
父亲被抓走前,在井水底的沿壁藏洞里埋了好些珠宝和金锭,老祖宗的墓里头也藏了祖传的不少珍宝。
因为藏得严实,倒是没有被搜了去。
靠这些,即使他没有收入,也好好活到了现在。
而他兄弟姐妹们被打散到各处,至今都无法再联系上。
现在母亲也走了,他就孤零零地生活着,也不愿意离开这里,生怕哪天兄弟姐妹找回家里来,却再也找不到他了。
母亲既然已经走了,他就应该好好活下去才是。
“宋轻雨......宋轻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他是读过报纸,可这也并不像是那报纸上面提到过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