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傻柱欢天喜地的回来了,看他这一脸的春风得意,靳忠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成了。
“柱子,怎么样,证拿到了吗?”
赵秀兰招呼傻柱坐下道:“吃饭了没?来一起吃点!”
“娘,您看柱子哥笑的这一脸的褶子还看不出来吗?”
靳忠笑道:“柱子哥,明天要用的肉和菜我放厨房里了,回头你看看还缺啥。”
“我看看!”
傻柱乐呵呵的钻进了厨房,看着满地的鸡鸭鱼肉和各种蔬菜,忍不住惊呼出声道:“我的天,小忠,你哪弄的这些东西?”
“别管,你就说够不够吧。”
靳忠笑道。
“够,够!太够了!”
傻柱兴奋道:“我都想直接明天摆婚宴了!”
“婚宴再说,柱子哥你放心,你婚宴的食材包在我身上,保管你风风光光的!”
靳忠笑着说道:“对了柱子哥,明天虽然不是正式的婚宴,何叔和你师傅那边是不是也应该说一声?毕竟是长辈嘛。”
“倒也是。”
傻柱沉吟片刻道:“等我爸下班回来我就跟他说,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这就去我师父那一趟?”
“来得及,赶紧!我那边还有一箱汾酒,再拿上块五花肉,娘,小雨把糖都藏哪了?拿一斤奶糖出来带上!”
靳忠看了一眼天色,急忙对赵秀兰说道。
“好,我这就去准备!”
赵秀兰知道这是要紧的事儿,直接放下碗筷就去准备东西了。
“小忠,谢的话就不说了,不过,能不能求你跟我一块去一趟?我有点害怕…”
说起师傅,傻柱心里却是有些难受,当年被易忠海挑唆的跟师傅那边断了联系,他一直都是内心有愧,这冷不丁要上门,真的是有些小胆了。
“成,我陪你去!”
靳忠一边帮着赵秀兰准备东西,一边点了点头。
有靳忠陪着,傻柱心里顿时就有底了,乐呵呵的跟着准备礼物,没一会儿,兄弟俩就一人一辆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傻柱的师傅李辉田住在离丰泽园不远的一个胡同里,家里是独门的一进小院,傻柱曾经好多次在附近徘徊过,想去跟师傅认错,却就是迈不开腿,只敢远远地看着师傅一家人在院子里进进出出。
这次有好兄弟陪着,傻柱终于鼓足了勇气,十几年来第一次敲响了师傅家的大门。
“谁呀?”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这大晚上的,找谁?”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妇女,看着门口两手拎着东西的靳忠和傻柱哥俩,脸上满是疑惑。
“师娘!”
女人没认出来傻柱,但是傻柱却把她认出来了,正是师傅李辉田的妻子,傻柱的师娘王香兰。
傻柱把手里提着的肉和菜往地上一放,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刚一开口,这眼泪就止不住的开始流。
“呀!你是?”
王香兰被傻柱吓了一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柱子?”
“师娘,我是柱子!我是柱子啊!”
傻柱以头抢地,哭的浑身直抖。
“这孩子,回来就好了!这都多少年了,你师傅那个倔驴也是!嗐!”
王香兰也开始抹起了眼泪,回头朝着院子里喊道:“当家的,当家的,你快出来,看看谁来啦!”
“谁呀?这大晚上哭哭啼啼的!”
一个看起来比易忠海还大几岁的老人披着一件褂子从堂屋走了出来,看见媳妇儿面前跪着个人,急忙迎了过来:“咋回事儿啊香兰?这是谁?”
“你自己看!”
王香兰让开了位置,傻柱也抬起了头。
“师傅!”
傻猪这一声师傅叫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直把李辉田叫的一愣神。
“这是柱子吧?”
到底是有过几年的朝夕相处,李辉田一眼就认出了傻柱,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你来干啥?你不是说我贪图你家的房子,故意要算计你吗?”
“师傅,那时候是徒弟不懂事儿,被易忠海那个老混蛋给骗了!”
傻柱膝行上前,一把抱住了李辉田的大腿,哭诉道:“都是易忠海那个老家伙,我爹也是被他算计走的!”
“你这傻小子!”
李辉田是个心软的人,见傻柱哭的这么伤心,多年来的怨气顿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