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稀液之中。普兰的蓝色玻璃珠也不断地从他眼眶中蹦出,随着他的哭声响彻整个白色长廊。
狐狸爵士只是得意的笑,因为他终于算是给狐狸的同族们报了仇。
老鼠头耸拉着任由着擦烂的一半面颊流着血,螳螂头一言不发。只有那癞蛤蟆头小声地碎碎念不知道在念叨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
一个熟悉的女声从白色长廊入口的方向传了进来。
“好熟悉的声音!”狐狸爵士看向那边,乔文双的模样也很快映入到他的眼帘,“嘿,小姑娘,我们在这里!”
听到声音的乔文双赶过来后很是吃惊地看着“你”们,她反应了片刻后才开口询问狐狸爵士,“狐狸先生,你们这是……”
“朋友他受伤严重,能麻烦你把他头缝一下吗?”狐狸爵士冲着乔文双笑了笑。
“可我没有针线啊,他这样只能去找黑羊爷爷了。”乔文双将“你”扶了起来,“你”开裂的头颅加上那些黑色的稀液让她有一阵恶心,但她忍去了心中的恶心将破损的衣服撕下来一角给“你”擦了脸。
狐狸爵士沉思了片刻继续道,“那这样吧小姑娘,你帮个忙。用他口袋里那把海葵小刀,你把我们这些头从他身上划开都拔下来,重新塞回他肚子里去。”
“这……”乔文双的手顿住了,“你”的头此刻也靠在了她的肩前。
“别犹豫了,现在也只有这种方法了,你记住要最后一个再拔他的头,懂了吗?”狐狸爵士催促着。
乔文双微微点头后又犹豫起来,她看着哭泣的普兰和那些她曾经见到过的三个头无法选择,“嗯,那最先拔哪个呢?”
“就先拔老鼠的吧。”狐狸爵士直接开口。
“好。”
乔文双从“你”口袋里摸出了海葵小刀,她小心翼翼地划向了老鼠头连接你后颈的位置。
就在乔文双专注的时候,狐狸爵士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忍不住好奇地发问,“小姑娘,我突然有些好奇。”
“怎么了狐狸先生?”
“怎么就你一个跑过来了?另一个你呢?”
“没了。”
“这样啊。”
他们俩的对话平平淡淡,仿佛狐狸爵士一开始就知道乔文双和另一个她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