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好家伙!我又是吓一跳。红色的丝边往下了,“扑扑”!我好像还能听到两声微响。然后成熟的饱和粉,一蹦而出。
“干妈,别甩呀。”
柳云湘一说我差点笑抽,人家干妈是挣扎不是故意甩的。
好抽风的,雪姨的身子还没安静,没有保护的饱和粉,成熟的风韵就是这样足。好柔,好香地耸得好温软。
“奶奶的,谁干的。”我又是一本正经地骂,双手也是一本正经地棒着左边的饱和温。
云姨的饱和温,好沉的,成熟的幽香也带着淡淡的高档香水,也渗着什么粉的芳香。
“啧啧,砸得还挺重耶。”柳云湘也是一本正经地心疼的模样。
我也差点啧出声,他娘的,干妈的左边,这样饱和白,雪肤就这样薄。偏偏就在前端,透着成熟鲜艳的一边,现出一块暗红色的伤。
“怎么就砸得这样重。”我又是一本正经地说,一只手盛着成熟,好沉也软的饱和粉,另一只手朝着伤处轻轻抚。
其实,雪姨的伤不算伤,我还暗自乐。手轻轻抚着不是一般薄也粉的雪肤,感觉着,带着淡淡汗香的成熟幽香,真不是一般地香。
“哎呀你别管,瞧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是想笑是不是?”雪姨说着,身子又挣扎。
没办法,雪姨一挣扎,我也不能用力抓,柔柔的就滚出我的手了。
“你让我别管,我就不管呗。你来了,跟我也不相干,我走了。”我说着,又是喝一口茶,也站起来。
“我告诉你,你要保证,以后没有人冲我闹。”雪姨边说,边小心地摆弄着红色的丝边。
“行呀,我们慢慢谈吧。我刚才说了,你冲我搞阴谋,不用成本,现在得付出点成本。”
我说完了,往外面走。这个无良的干妈,急匆匆跑来了,无非还是她房地产的事。那就谈吧,应该付的成本,我让她一次性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