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山指一下,朝着山边的方向走。
走到山脚下,徐嫣红站住,手又指着一座,很明显,刚刚做起来没几天的坟墓。
看着坟墓,江凡着急问道:“村里这几天,又有人因为诅咒死去了吗?”
徐嫣红摇头,神色黯然道:“他是自然,走到人生尽头,不是中毒而死。”
“那究竟是谁呀?”江凡又道。
上次感觉,徐嫣红有点古怪,莫非她还真的古怪了。
“是何伯去世了。”徐嫣红说完,抹一下泪水。
听着何伯去世,江凡立刻心缩一下。
整个红岭村,给江凡最有好感,最觉得应该尊重的,就是何伯。
这是个,已经没有子女,孤独,却为了红岭村的未来,操碎了心的老人。
痛惜之余,江凡摇头道:“何伯的身子骨,看着还硬朗着呢,怎么才没多长时间,就自然去世呢。”
徐嫣红蹙着眉头道:“这就是我请你来的原因。”
“那他是怎么去世的?”江凡不由得问道。
“五天前的中午,何伯请我,还有村里几位上点年纪的人,到他家里吃饭。
当时我就感觉奇怪,何伯做的饭菜挺丰盛的。
红岭村这么穷,又不是他的生日,为什么请我们吃这么丰盛的午饭呢。
问了他,他先是没说,等着饭吃得差不多,他才说,他的人生已经走到尽头了。
然后,当着我们的面,说出他嘱托我们要办的事。
当时,谁都没相信何伯的话,饭后也陆续离开。
可就在那天傍晚,他跟几位上了年纪的人,坐在那口枯井边聊天。
等着那些人想要回家,却瞧着何伯,坐在椅子上垂下脑袋,已经去世了。”
听着徐嫣红说完,江凡道:“这么说,何伯提前知道,他要去世了。”
徐嫣红点头道:“对呀,当时我不相信,征得村里人的同意,赶紧报案。
结果,警方来了,检查后出示正常死亡报告。”
江凡摇着头问道:“那何伯去世的时候,有些什么特征,比如说表情呀这些。”
徐嫣红摊手道:“这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何伯去世的时候很安祥,等着要给他入棺下葬的时候,居然还面露微笑。”
江凡挠着脑袋,真搞不懂了。
何伯应该是个俗人吧,不是俗人,怎么破解不了诅咒。
但是俗人,怎么能够预见自已的生死呢?
这情况,比他破解诅咒的时候还难做出判断。
不管从医学,或者科学的角度来探究,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凡搞不懂,却是对何伯的去世,感到悲痛,走到他的坟墓前。
徐嫣红走到江凡旁边,悲戚道:“何伯当时请我们吃饭的时候,说他去世后,要请你在他的墓碑上,刻上几个字。”
“什么字呢?”江凡问道。
徐嫣红走到坟墓后面,搬过来一个木箱子,将箱子打开,里面是刻石的工具,还有一条白色布条。
江凡接过布条,上面写的是何伯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
这真的很奇怪,显然这一些,是老人临死的时候才准备的。
因为,他跟何伯以前并不相识。
“这里有毛笔和颜料。”徐嫣红指着箱子又道。
江凡点头,拿起毛笔,粘上颜料,在石碑上写起字。
最后,在石碑下方,写上“晚辈江凡立碑。”
在右边的地方写上:“生如苍松,逝如青山,青山不老,永存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