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中死去的金鱼，轻声道：“师祖的意思是，我替换这条金鱼的命运，它就可以活下来？”

天帝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但也不是。”

莫千年再次疑惑问道：“师祖，弟子愚笨，还请师祖解惑。”

“你替换这条金鱼的命运，它确实暂时不会死，可是未来是多变的，下一刻，它可能因为意外而死，当然，也可能不会死，而是修炼化形成为仙。”

“但是这条金鱼成仙的概率，你也清楚有多少。”

“可替换这条金鱼的命运，那么你，是必死的，我怎么说，你明白了吗？”

莫千年听到这话，心中猛然一震。

他颤抖的抬起头，看着天帝，语气都颤抖了，道：“师祖，您刚刚的故事中，她把自己的命运与那个她很重要的人替换了吗？”

天帝微微颔首，目光盯住莫千年，道：“是。”

莫千年此刻双眼已经湿润，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师...师祖，她已经成仙，为什么要这么做？用自己仙的命运，与改变一位不知道未来的人的命运，要是那个人下一刻就死了，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傻....”

莫千年的脑海之中，闪过在心劫世界中，与小雪的十万年陪伴。

还有自己的天帝道果，都是她做的吗？

“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但不告诉你，你会永远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你与她未来的命运已经彻底模糊了，谁也算不到你们的未来在什么地方，但我希望，你们可以成帝，甚至是成仙。”

“人族，需要一位新的天帝啊！”

天帝叹息一声，看着莫千年，似乎透过莫千年，看到了另一个人。

“师祖.....”

莫千年心中颤栗，片刻之后，他抬头看着自家师祖，眼神坚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