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从此，我不再是天帝，我是仙，是诸天万界第一仙！”

“此身，应是最为尊荣殊贵之身，俯视诸天众生！”

“此身，应是永恒长存之仙，寿元绵延无尽，永垂不朽！”

“此身，应是凌驾九霄之上，睥睨万古苍穹！”

“此身，应当凌驾于天地之上，俯瞰诸天万界，俯览苍穹大地，享受无上权柄，君临天地，执掌乾坤，万物臣服！”

“我要成为无上仙王，君临仙界，让曾经欺压过我的，都遭到报应！”

“我要成为万古第一仙帝，统御仙界，让所有仙皆匍匐在我脚下颤抖！”

“我要让天地失色，日月无光，让仙界崩碎，我要踩踏着亿万生灵的尸骨登顶仙道巅峰！”

真仙声嘶力竭的吼道。

这一番话，如洪钟大吕，传遍了整个天穹，令亿万生灵听闻，皆颤栗，惊骇欲绝。

所有人都明白，这位真仙，他心态已经疯魔了！

“你肉体虽然长生，可你的心已经死了，你还是你吗？”

“昔日守护诸天的你，真的还在吗？”莫千年冷声道。

“呵呵，你不懂，你不懂世间只有你长生的痛苦，你不懂亲人爱人在你面前逝去的痛苦，你不懂你心爱之人离你而去，而你无能为力，你心若刀绞，你心若撕裂，你心若死灰......”

真仙大笑着道：

“若是有一天，你的亲朋好友，你的兄弟，你的爱侣都离你而去，你也会跟我一样的，心境扭曲，彻底疯魔！”

“那么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看着你爱的人被人杀死而你无能为力、看着自己长生而亲人朽去，那么你会怎么选择！”

真仙的语速越来越快，几乎咆哮起来，声音宛若雷霆，振聋发馈，让许多人耳朵嗡鸣。

他盯着莫千年，一字一句的质问，状若癫狂。

这位真仙，已经彻底在漫长的岁月中癫狂了，他的心态，根本就不足以为长生之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