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后代墨良,心里记着仇,哪会有什么公道可言。
墨成节又道:“我也想看小陆长老能成栋梁才,但他近期表现令人心寒,刚刚卸任堂主,就想坐执法堂第一化神长老,好像我们这些执法堂老家伙们都是摆设,随他拿捏似的。”
此事早已在参合宫传开,乔元汐却假装不知,惊讶道:“还有这种事?那他也你们的放在眼里了,白瞎你们先前谆谆教诲。”
“哎。”
两人一唱一和,仿佛找到知音,三言两句就把陆缺说成了白眼狼,伴随不知天高地厚的并发症。
和墨成节同来的执法堂长老娄银树,重字辈的修士,只是陆缺辈份高三倍,算起来其实是参合宫新兴势力,心里支持陆缺,听两人的对话,不禁觉得刺耳。
娄银树拉了拉墨成节衣袖:“墨长老,小陆长老担任堂主期间,没有什么过错,对上对下,哪怕是杂役弟子都很客气,您何必把他说的那么不堪?”
墨成节冷笑:“你是没有见他张狂的时候。”
“小陆长老修行三百余年,能有如此惊人成就,换作是我,我比他更张狂,何况他的张狂也只是战斗之间表露出自信,平时很谦逊,他在顾司职和严司职面前,一向也以师弟自称…”
娄银树据理而言,可墨成节哪儿会愿意听,横了他一眼,呵斥道:“看你的比试,哪儿那么多话。”
娄银树辈份不及墨成节,修行上又受过墨成节指教,不好与之争辩,无可奈何地低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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